枫糖甜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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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重生养崽】天赐恩宠(注意啦,要写甜文了)

这文原来叫再爱你一次的,不知道我咋能想出这么土的题目,难道是想起了妈妈,再爱我一次这个电视剧吗,想当年,谁看这个电视剧没哭那可是要被骂没人性的啊。


厄,好像有点暴露年龄了呢。


这个文的设定呢就是老格死前许了个愿,希望回到十六岁那个夏天,让一切都翻盘。然后,他就真的又活成了一个十六岁的少年。可是这一生,小邓却比他小了十五年零七个月,他火急火燎的回到姨婆家的时候,看到的是一个又软又萌又爱哭的小婴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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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

1983年初,盖勒特格林德沃在牢房的墙壁上,用石头尖锐的那角刻下了“生亦何欢,死亦何惧”一行字。他刻在一片斑驳的血迹上,他记得这血是怎么来的。有年监狱不再供应他纸笔,他就绝食抗议,狱卒怕他真的死掉,掰开他的牙齿把冰凉的白粥硬灌了下去,脆弱的胃肠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,他没命的呕吐着,开始吐的是粥,后来就是鲜血了。


食物的残渣随着岁月风化了,鲜血在石头的纹路和缝隙中干涸,结出暗红的花朵。


但纸和笔终究还是被断掉了。


这行字成了他这辈子最后一个工程,刻完三天以后他就死了,死亡来的猝不及防但也在意料之中,他清晰的听见自己的灵魂在绿光下轰然碎裂的声音,然后就是不断下沉,下沉,直到沉入未知之境。


如果世事可以重来,请让我回到十六岁那个夏天,再见我的少年一面……这是他心底最后的声音。


为什么眼前仿佛有光呢?那光就在他眼皮上不断的撩拨呢。他睁开双眼,看到的是无比熟悉的寝室天花板,对,就是学校寝室的天花板。墙角的穿衣镜,正映射出他年轻的容颜。


难道是真的活过来了吗?死神真的会听临死之人的呼唤吗,不得不说,浑身上下那也不疼的感觉真是太好了。他拿过桌上的日历,那日期他无比的熟悉,就是他前生拿到开除学籍处分通知书的那一天。他往枕头底下摸了摸,果然摸出了通知书的原件。


看来这件事总是避不过的,不过没关系,上辈子他都不在乎,这辈子更不在乎,就算学校不开除他,他自己都不想念了。生命如此宝贵,何必浪费在学校里。想到这里,他从床底下拽出箱子,把衣物一件件的往里塞。


这时,身后的门开了,进来的是他的室友。


“这么早,就开始收拾东西了吗?”


“我今晚就走。”


“你可以住到明天的”


他把同学关系搞得还不错,为他的事,好几个男女生跑到校长办公室为他进行了帮亲不帮理的无脑辩白。


“不住了,今天就走。”


前世他是挑了礼堂里人最多的时候走的,走的大步流星神采奕奕。好像他不是被开除了,他是要去领奖了。但是现在他不在乎这些玩意了,他一秒钟也不愿意待下去了。他要赶紧赶到姨婆家里去,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。


他扣上了箱子,只身走入了外面明蓝色的天空中。


(二)

当他扣开巴希达姨婆家的房门时,他见到了意想不到的奇异景象,他那单身了一辈子的姨婆,屋里居然停了一架婴儿车。


“别出声,别出声,赶紧跟我过来。”姨婆紧张兮兮的把他拽到了隔壁的小屋。“可千万别把他搞醒了。”


“那孩子怎么回事?不会是您的……”


“不许胡说,怎么可能是我的,是隔壁的孩子,刚生下来五天,脐带都没有长好呢。”


“为什么放在你这里?”


“他妈妈难产死掉了,好惨的,到处都是血,那血就像瀑布一样的流出来,什么魔法也止不住。”


“他爸爸哪里去了?”


“自杀死掉了,简直不负责任。居然悲痛的连孩子都不顾了。只在遗书上给他取了个名字。说起来,阿不思邓布利多听起来还不错,是不是?厄……你怎么了?”


巴希达女士看着她的侄孙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瘫坐在地板上了。


怎么是这样?那个小孩,居然是他?怎么会是他?难道经历了时空的隔断,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吗。本来打算重新来过,结果却是这样的重新来过。


“没事,腿有些疼,”他站起来,极力在姨婆面前收拾着情绪,尽管情绪已经基本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。“这个小孩,他有弟弟妹妹吗?”


“废话!他父母都没了,还有什么弟弟妹妹!”


对,是这样,可不就是这样嘛。一点欣喜在他心里充盈起来。


“我告诉你,这个孩子真是把我折磨死,他没完没了的哭个不停,我好不容易给他搞睡了,你不许再搞醒。”


“你怎么搞睡得。”盖勒特隐约感觉出哪里不对。


姨婆迟疑了一下,从围裙里掏出一个小药瓶,他拿过来看了看。


“这是助眠药!”


“是啊,没有办法,他哭的太厉害了。”


“这东西婴儿可以吃吗?会不会伤害了脑子。”


“没关系的,只喂了一点点。”


“我去看看他。”他甩开姨婆向婴儿车走去。也许是助眠药过了劲儿,也许是小阿不思感受到了脚步的震颤,他放开喉咙动情的哭了起来。


这的确是不一般的哭声,那一瞬间盖勒特就有点理解姨婆了。这哭声就像山间的娃娃鱼,或者是原野上饿急了的小豹。呜呜咽咽细细碎碎,有点瘆人有点恐怖,把人的心口划得一阵阵钝痛。


“你听见了吧,他这样哭,我能怎么办呢。如果被人听了去,还以为我在家里虐待什么珍奇动物呢。”


“我来抱一抱他吧。”盖勒特伸手把这个小小的肉团抱进了自己怀里,鼻涕眼泪蹭在了他衣服前襟上,但婴儿的哭声却终止了,取而代之是唇角的一点笑意。那笑意就像春日和煦的阳光,一瞬间就把人心给融化了。


你看,我就知道你喜欢我的,只要我抱起来,你就不哭了。你是婴儿也没什么关系的。等你长大就是了,这辈子,你可只有我一个人了呢。


真是奇怪呢,怎么他抱就不哭了。也好也好,不用满是负罪感的给他喂药了。


当晚,盖勒特就把婴儿车拽到自己卧室里去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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