枫糖甜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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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长篇穿越】且笑且哭泣(不拆原著任何cp)

那天,我抽完了最后一只细长的YSL,烟灰洒了一身一腿,头细细碎碎的疼着。


“小荻,你能不能出来,别在窗帘后面躲着!”耳膜被一个特烦躁的声音吵得生疼。


文轩是我男朋友,比我高一个年级,毕业三个月了也没找到工作,整天坐在房间里的一个破沙发上说些愤世嫉俗的风凉话,比如说用人单位都是垃圾,老板都是村炮,导员都是二货,同学都是脑残,每一个HR都是高度近视眼,机会都是给有钱人准备的,这是一个拼爹的社会,总之全国人民都对不起他,这个世界欠他二百五十万巨款,而他不需要为自己今天的状况负任何责任。


他是正确的,永恒正确。


 其实,我真的很想问问他,你想干啥,你在大学除了扯了四年淡还到底学了些啥,如果你都能顺利找到工作那点灯熬油读书的学生上哪儿说理去?但我不能这么问,因为我是他的女朋友,我应该支持他关心他鼓励他,否则又能怎么样呢?尽管我走的时候那么想一锤子砸死他。


 所以我下了窗台抖抖烟灰说,“你别着急,肯定有合适的。”


他的下一个举动让我深刻的认识到了什么叫狗咬吕洞宾,他恨恨看了我一眼,摔门就走了。留下一室的嘤嘤嗡嗡。


是不是我的状态太过闲适了引起了他的反感,诸神在上,我是那么的在乎他的感受,就像在乎卫生棉条的舒适程度,但是很多事不可能感同身受。


而且我最讨厌男人摔门——一个男人如果忘记了女人喜欢什么,倒也无所谓,如果他忘记了女人讨厌什么,就是很危险的一个信号了。


所以我有点想哭,但是半天没有眼泪,推开门还想抽根烟但发现烟盒空了。在街边转了两圈买了份多加辣椒多加麻油的麻辣烫回来了——整天就用这种垃圾食品摧残自己的胃,然后拿钥匙一打开房门就看见看见一个金发的欧洲男生站在床前,他睁着一双迷茫的灰眼睛迷茫的看着我。 


 “你谁啊?”


他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,那眼神就好像看一个特大号的怪物。


最近听说有外国人入室行窃的……这一思维将我的行动引向了负面。我好像都没有想一想,为什么一个外国人要不远万里的来到一座边城的破烂小区行窃呢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国际主义精神吗?


我寻思也没管他是谁了先干到了再说吧,我把手里的麻辣烫抡圆全砸在他脸上了,他痛苦的叫了一声然后不停的擦眼睛,这家伙真心缺少挨揍经验,当然也可能是没有遇到过我使用的这种尖端的武器,滚烫的辣汤摔在眼睛上那还不越抹越难受啊。趁这段时间我落井下石抖起一床大被全砸他身上,然后又从厨房里拎了把菜刀出来,这把刀还是我俩租房子的时候硬从房东手里要来的,当时商量着轮班做饭,一人一天,言犹在耳,结果却是谁也没下过厨房。


 这菜刀在手,底气就来了,我把刀锋对准他。 呃,在这里多说一句,现实生活中真的遇到了突发事件我不建议大家这么干,尤其是女同志,因为利器很可能会被歹徒抢走,那局势就更加不利了,最好的方法还是钻一切可能的空子报警。


“你谁啊” 我又问了一遍他没回答我,当然无法回答,人还在被子里卷着呢。

 

我迟疑了一下,但还是伸手把他从被子里折腾出来,

他挺老实的蜷缩在地板上,身上挂的都是面条青菜鲜蘑之类的,说实话那样子挺逗的,不过现在我真笑不出来。“说,你是不是来抢钱的!”


“我不是……我……”虽然他磕磕绊绊说不明白,但是我已经相信他了,因为在这个屋子里我自己找钱都费劲而且,我看见他的手上戴着一枚黄金戒指,在手指上蜿蜒成蛇形,做工精细,质地良好。而且看着就挺沉的,能买得起这个东西的人,我就说让他抢我他也未必好意思下手啊。


“那你来干什么?”说道这里我意识到有点不对,我首先关心的似乎不应该是这个问题,“你是怎么进来的!”这才是问题关键啊!我锁门了啊,我刚才可是拿钥匙的开门的啊。


我也不知道啊,我刚才还在自己家呢,然后突然就到这里了,这里是什么地方啊,你是谁啊!”他辩白的脸都红了,看他这德性还老大不愿意的呢。


“行啊,上这边来说说明白吧。”其实这时候我有个想法,我想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,我在那里实过习。


“那你先把刀放回去行吗。”他指了指我手里的菜刀。

我就把刀扔一边去了,这玩意真不怎么用的上。


我俩交流了二十分钟,沟通内容如下。

他告诉我他是从英国来的。

我说这里是中国领土,北纬44度左右。

他说他是巫师

我说靠,我还是巫婆呢

他说你会不会魔法


我说往前三十里的华新村好像有个跳大神的,你要找我可以带你去,但是封建迷信这玩意最好还是不要搞,我们要相信科学。


 他说在家里摆弄一个叫什么转换器的东西,不小心就到这里来了。 他还说那东西可能是坏了,说完还拿出来个透明的小水晶球给我看,有点像过去花式吊灯上的那种东西,上面还挂着个金质的小链子


我说你是不是让卡车给撞了,你脑袋可能坏了


他说什么叫卡车呀。


我那时候真的已经拿起手机给精神病院打电话了,这位已经达到住院标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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